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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上】

许安宴✘周旬 

 

是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有七年之痒,是不是每一个烂俗剧情都会迎来合家欢,可惜他不是合家欢之一。他只是一个糟糠前妻,怎么敌的过为理想而出国,为爱而勇敢追求的初恋呢?在婆家眼里他估计还是一个自私又吝啬之人。 

周旬几个小时前看见还是自己丈夫的前夫和他的初恋在一起喝茶,真要说他有什么想法,其实也没有。爱情不像酒越久越浓烈,而周旬的爱情早在这七年之间种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给磨没了。现在他和他的前夫坐在他们以前经常来餐厅里,倒不是他有什么想挽回的,是他的前夫在出民政局后提出再吃一餐饭,周旬挑眉像是很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要让周旬形容他对前夫的感想,他也只能皱皱眉头笑着来一句:所有感情故事里,主角的爱情故事里不得总有个男二去衬托吗 。 

周旬第一次遇到他得前夫是在高三,他那时还是一个很平凡的学生而已,下了晚自习打算从抄近路回家,就在刚出一个巷子口看见了一个蹲在路灯底下哭的人。周旬本来也不是多事的人,但是那个似乎哭的整个人要昏过去了,中间哭的差点没缓过气他才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背,给人顺了顺气。 

“你怎么了,看你校服我们好像是一个学校的。”周旬摸出书包里的纸巾递给对方。 

男孩抽噎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周旬又低下去了,接过纸巾沙哑的小声说了句谢谢。 

周旬看对方又没声了有些尴尬,只好说了句:“已经很晚了,不是很安全,还是早点回家吧。”  

男孩抬头就看见周旬已经转身走人的背影,他捏紧了手里的纸巾又开始哭泣。今天他的男朋友和他说大学要去国外留学,以前说要一起读大学的的心愿不能实现了,还说为了他好要高中毕业以后就分手,男孩不太懂,他们两个明明互相喜欢为什么要分开,他三年的心动与喜欢都是属于对方的,他太难受了所以才深夜跑出来在路灯下哭。 

周旬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刚才碰到的男孩,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个男孩不就是跟他同级隔壁班的男生吗,因为长的清秀学习也挺好还挺出名的,还是挂在学校优秀学生宣传栏的那种。 

之后高三的快节奏让周旬很快就忘了这件事投入到高考的焦虑中,时间过的很快,当周旬从高压的阴影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快递了。周旬成绩一般,家里也只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母亲,所以选择了本地一个公立的普通大学。母亲倒是很高兴的给他准备了一大桌饭菜,周旬表示出要打工的意图母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注意安全。 

终于等到大学开学的时候周旬已经因为打工晒黑了一个度,配上还算英挺的面庞进入校园还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跟随流程报道申报专业已经是大中午了,领取了宿舍钥匙周旬还是有一些期待新室友的。推开宿舍门一阵风吹过,唯一一个在宿舍的男生从书上移开眼神看着周旬。 

风吹动了那人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透亮的眼珠,只是微冷的表情和微抿的淡色嘴唇显示了那人的不近人情,风也吹动了书,产生了摩擦的声音,让周旬欣慰自己的心跳被掩盖在其中。当时的周旬还不太懂那种感受,就觉得心里毛毛的,但是让现在的周旬评价当时的感觉他可能会说:“就是感觉这个人就是我想要的,年轻时谁不会为几个好看的人心动。”说完还会抽口烟露出玩味的表情。 

虽然那人长得似乎比宣传栏里的照片更好看了,但是周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似乎是因为周旬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过于长久那人皱起眉毛有一些不耐烦,这时周旬才反应过来连忙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你的室友,周旬。” 

“许安晏。”说完那人又低下头看起书来。 

周旬见对方没有再交谈的想法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床位,宿舍虽然比较小但是环境不错,是个4人寝,上床下桌,宿舍里还有单独的阳台和卫生间。周旬选择了靠阳台的床位,与许安宴的床位隔着一个过道。等周旬冷静下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思考,按许安宴的态度来说应该是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更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学校里,以对方的成绩来说去上重点大学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周旬觉得自己应该也是想不通了,整理完所有东西后从早上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的胃开始叫嚣。 

他转过头去,看着还在看书的许安宴问道:“那什么,你吃中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食堂?” 

许安宴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周旬,放下手机的书站了起来,说了句:“走吧。” 

等两个人站在宿舍楼门口了,周旬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食堂在哪,转头看着对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丝为难和尴尬。许安宴看着对方这幅样子嘴角不禁微微勾起,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我知道在哪,跟我走吧。” 

到了食堂两人办理好饭卡,因为人太多了,两人随便挑了一个人少的窗口买了饭匆匆吃了几口就出来了,两人都不是喜欢人多的人,一个性子清冷一个怕事,这点倒是意外的像似。 

等两个人回到宿舍发现其他的2个室友也到了,见他们两个回来了开始热情的自我介绍。 

一个和周旬差不多壮的寸头男生举起手说:“我叫游星汉,平常喜欢健身,左边那位帅哥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有时间一起去健身房呀。” 

周旬笑了下说:“我叫周旬,我这都是干活练出来的,有个叔叔开拳馆偶尔会去打打拳。” 

另外一个齐肩碎发扎着一小辫的男生说:“我叫池星纬,平常喜欢打游戏,打游戏上分可以找我,不要钱哈。” 

“我叫许安宴,没什么特别爱好。”许安宴语气依旧冷冰冰的。 

那两人对此也没说什么,大家都不熟也不好说什么。 

池星纬眼神在三人身上转了圈才郁闷的说道:“你们怎么都这么高啊,这个宿舍就我最矮,太他妈难过了,伤心了啊兄弟们。” 

在三个185+的身高里池星纬178的身高确实有点不够看,游星汉一把搂住池星纬狡黠的笑了笑。 

“谁让你从小就挑食呢,”转头跟周旬和许安宴说道,“这小子是我邻居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他是我娃娃亲‘老婆’。我们俩名字里都带星就是为了凑亲的,本来他是叫池星薇,可惜一出来是个小子,长得还不错怎么就是个男的了呢。”  

说完还捏了捏池星纬的脸,惹的对方抓着他的手就咬了口。 

“草,你属狗的啊!”游星汉连忙抽回手生怕对方再给他一口。 

池星纬哼了一声说:“别听他胡扯,一个大男的从小就受不的委屈就会哭还怕虫,我看他才适合当我老婆。” 

周旬有点不太懂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日常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帮妈妈做家务和打工度过还怕麻烦,基本没有什么同龄朋友。倒是一直沉默不说话的许安宴看着那两人的互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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